莺儿定了定神,知道自己落了下风,但是这等时候越是要稳住阵脚,不能落了话柄,“当着平儿姐姐的面,我黄金莺发个誓,日后若是再有和紫鹃姐姐有什么龃龉,我便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,”
“哦?都是滦州的?”冯紫英精神一振。
“龙,大观楼这边儿生意也算兴隆,有没有兴趣单独掌管?我看柳二哥未必愿意一直在这戏楼子里折腾,终归要离开的。”
沈宜修从冯紫英手里接过女儿,女儿已经睡着了,没想到丈夫在哄孩子入睡上还真的有几下子,先前女儿还在哭闹,这会子才一炷香功夫,就被丈夫哄着沉沉入睡了。
强忍住咳嗽带来扯动肺腑的疼痛,永隆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一只手扶在御座上的靠枕上,一只手接过旁边内侍奉上的温汤,轻轻抿了一口,让液体慢慢顺着喉咙滑下,滋润着喉咙,似乎要舒服一些了。